裴清栀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句,接着就这么看着周信安。
男人握着她手腕的力道越来越大,掌心渐渐收紧。
他眼睛泛着红,声音低哑,像是在求着她,“栀栀,可不可以不要去?”
“和沈崇相亲是家里决定的,他需要应付他的家人,我也需要。”
“家里决定的?是伯母让你去的?”
裴清栀说:“我妈只是随口提了一句,她没逼我,是我自己同意的。”
周信安顿了顿,即将说出口的话变得格外困难,一股难言的苦涩在口中蔓延。
虽然钱娜平时话不多,但他清楚地记得在他和裴清栀恋爱的时候,钱娜曾经对他说:“信安,你在我们家这么久了,就跟我们的亲生儿子一样,你别看栀栀他爸挺严肃的,他知道你和栀栀在一起了,开心得一晚上没睡,拉着我直说话。”
记忆被拉回,周信安低低地开口,“伯母以前最喜欢我了。”
“我妈现在也没有讨厌你,只是再也没有提起你而已,”裴清栀说着往自己的方向抽了抽手,“你能放开我吗,我要去吃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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