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沐夏往嘴里塞着薯片说:“没看出来啊,我们的辅导员还是个拉链嘴,倒是没有说出去。”
俞棠换好了睡衣,把晚礼服收了起来,爬上床坐到江沐夏身边,“拉链嘴是拉链嘴,只是程老师这人太实诚,装都不会装,被我一眼就识破了。”
“那你就回去呗,都两个晚上了,裴宴离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身边有女人香,两个晚上让他独守空房,说不定他每天晚上都难过得躲在被窝里哭呢。”
俞棠想了想,随即打开手机查了日历,“不行,我掐指一算,没几天就生理期了,我即使要回去也得等生理期第一天的时候回去,这样可以多消停几天。”
江沐夏一阵无语,“不是,我说你有这个必要吗,裴宴离真的有这么吓人吗?”
俞棠认真地点头,“真有,我感觉非洲大草原上的狮子也没他吓人。”
“是吗,可我听说狮子其实那方面能力不行啊,”江沐夏顺手把薯片递到俞棠面前,“吃不吃啊,俞枭买的,新口味,超级好吃。”
“不吃,这么晚吃东西会胖的。”
这话一出,江沐夏顿时觉得刚送进嘴里的薯片都不香了,“靠,要不说你是小腰精呢,这么节制!”
俞棠没回她的话,翻着手机上裴宴离每过十分钟就发来的消息。
因为他的微信和电话都被俞棠拉黑了,所以他就换了个手机号码发消息,字里行间都是在描述自己有多可怜,在求俞棠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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