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你个鬼啊嗯!你到底是海狗精还是袋鼠精,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?!我不想,你给我起来,我要吃饭!”
裴宴离直起上半身,虚虚地跨坐在俞棠身上,双腿夹着她的身子偏着头,漫不经心地解着自己腕表。
把腕表丢到床的另一边,他又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,皮带……
这几个动作只持续了短短几秒,但对俞棠来说却像是有几个世纪这么长。
有一种变身成一头小猪,在养猪场即将任人宰割的即视感。
她张了张嘴刚想认个怂求饶,下一瞬,裴宴离蓦地俯身。
唇瓣带着滚烫的温度落下。
他将她困在床榻与怀抱之间,碾压时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,灼热感顺着相触的肌肤蔓延开来,呼吸交织间,空气变得黏稠。
满满的急切和占有。
室内的暖气悄悄停了,只剩下呼吸交缠的轻响。
接下去的几个小时,偌大的卧室里,满是男人暧昧的喘息和女孩的求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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