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两节课,老师讲的知识点跟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飘,黑板上的字看一眼就烦,手里的笔转着转着能突然捏紧。
俞棠明明知道快期末考试了要好好听课,可一闭上眼,脑子里全是裴宴离那些没心没肺的话,越想越委屈,越委屈越生气。
这会儿,她整个人像裹了层刺,连风吹到脸上都觉得烦。一下午跟丢了魂似的,课没听进去就算了,气还没消,不知道怎样才能拯救这破情绪。
到了傍晚,俞棠回到京豪汇。
刚推开大门,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从一旁伸过来,把人紧紧禁锢在怀里。
男人炙热的呼吸打在耳畔,“又把我拉黑了?你长本事了?”
俞棠挣扎着说:“你放开我,我气还没有消,你给我走开!”
裴宴离轻哼一声,带着十足的不屑,“我看着像气消了?只允许你生气不允许我生气?俞棠,你是法西斯?”
俞棠捶着裴宴离的胸口说,“你这个狗男人!怎么能这么说我?是我想长成这样的?是我想去选校花的?!”
“你从今往后把口罩焊在脸上,我就原谅你。”
“滚蛋!我才不要你原谅!裴宴离我告诉你,口罩我是不会戴的,如果你嫌我这张脸招蜂引蝶,那你就从实验室弄点浓硫酸,直接给我毁容得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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