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,京北瑞吉酒店大宴会厅里。
今天,四年一度的全国最高规格的珠宝拍卖会将在这里举行。
水晶吊灯的光芒如碎钻般倾泻而下,在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投下璀璨的光斑。
裴宴离陷在拍卖会后排的丝绒座椅里,深灰色西装熨帖得像一片沉静的海,肩线利落得能裁开空气。
领口露出半寸银灰色领带,末端规矩地压在西装扣下,却偏有一缕额发不守规矩地垂在眉骨。
一旁,周信安贴着他的身子坐着,整个脑袋都靠在了他的肩头。
裴宴离嫌弃地睨他,“取向变了?看上我多久了?”
周信安依然没挪开脑袋,打趣着说,“有时候女人碰多了也得看看男人,阴阳调和。”
裴宴离往他的反方向挪了一个身位,“高级海鲜吃多了,怎么吃得下你这小蟾蜍?”
周信安直起身子,终于被气笑,“我说裴宴离,我敢说你还真敢接,当心纵欲过度,伤身的。”
裴宴离没理他,骨节分明的手指翻着今天的拍卖册,周信安又凑过来问:“有看中的东西了?”
裴宴离把册子翻到最后一页,随意一点,“看中这个,就是不知道她喜不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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