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之后,俞棠全身酸软地躺在床上。
裴宴离拿了一件吊带真丝睡衣走过来,动作轻缓地替她套上,顺着微凉的肌肤将衣料抚平,最后拢起衣襟系上蝴蝶结。
俞棠揉了揉满是红印的颈脖,扯着裴宴离的睡衣袖子,“我脖子好酸啊,腿也好酸,会不会断了啊……”
裴宴离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,单手撑着脸,捏着女人柔软无骨的小手,“都什么时候了,裴太太能不能别撒娇了,听着有反应。”
俞棠一惊,往后挪了挪,“你怎么还能有反应啊,你还是不是人啊?!”
“你看你,说话还啊来啊去的,是不是故意勾人?”
俞棠挪着身子凑近男人,跨着一条长腿搭在他的身上,顺手又扒拉上他的胸膛,“没错,我就是故意的,我就是想跟你撒娇。”
裴宴离早就知道俞棠甜,没想到完全敞开心扉,谈起恋爱来,她真的能把人给甜化了。
如果当初他没有毅然决定去美国研究特效药,没有求爷爷履行婚约,或者俞棠在这四年里交了男朋友,那现在是不是就没他裴宴离什么事儿了?
这么想来,好像还有些后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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