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除了开心果之外的其他过敏源,一般都是这儿那儿痒的。”
俞棠刚准备躺下,裴宴离掀开被子,拍了拍自己的腿,“你躺这儿,我看看。”
“你看哪儿?看我耳朵?”
“嗯。”
俞棠捂着耳朵猛摇头,“不要,我很久没掏耳朵了,都是耳屎,不给看。”
“我不嫌弃你。”
说完,裴宴离拉着俞棠的胳膊,把人拽到自己腿上躺下。
俞棠侧过身子面对着他,脑袋枕在男人的腿上。
裴宴离打开手机的白色闪光灯,往俞棠的耳洞里仔细看着。
男人的睡衣带着一种干净的侵略感,像是刚晒过的白衬衫混着点冷冽的柏木气息,又藏着点被体温烘热的淡淡皂香,不浓不腻,却像带了钩子,往人鼻尖里钻。
俞棠不禁咽了咽口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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