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棠把盘子推了回去,赌气地说:“不吃不吃,我都被人当成动物园里的猴子看了,怎么还吃得下?我能不能先回房了,你慢慢吃。”
裴宴离把目光落在了俞棠胸口那星星点点的红印上,语气有些欠揍,“裴太太是属豆腐的?亲了几下而已,怎么就红成这样了?”
俞棠气疯了,“我属豆腐的?那你就是属仓鼠的,啃起东西来比谁都带劲!”
裴宴离:“你想多了,别人也许以为你这印子是拔火罐留的。”
俞棠听了,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怎么不说是得天花呢?!”
“天花都灭绝了,那还是梅毒更靠谱一点儿。”
俞棠:??
裴宴离笑了笑,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浮动着柔和的波光,他忽而抬起手,解开了衬衫最上方的几颗扣子。
那动作慢条斯理的,却偏偏有股勾人的劲儿。
他冲俞棠勾了勾手,“裴太太,你过来。”
俞棠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但还是听话地走过去,站定在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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