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俞棠睁开眼睛的时候,裴宴离还在睡梦中。
酒店窗帘的遮光性很好,透不进一丝阳光。
女孩翻了个身趴在床上,打开了一盏床头的小夜灯。
此刻,喉咙里卡着的酸腥气早已散去,昨天半夜吐在裴宴离身上的愧疚感涌来,俞棠挪着身子凑近他,乖巧地将下巴枕在他的胸口。
她就这么凝视着他。
这男人连睡着时都有着一种漫不经心的俊朗,像幅没干透的素描,利落又带着点朦胧的温柔。
忽然,裴宴离半睁开眼睛,大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发顶,“裴太太一大早的撒娇,是想干什么?”
俞棠帮他理了理额前的碎发,“昨天晚上我吐了你一身,你怎么没生气啊?”
“是你说的,不喜欢我凶你。”
昨晚裴宴离伺候俞棠洗脸漱口,等他换下衣服洗完澡出来,俞棠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。
这只没良心的小东西差点气得他背过气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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