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原本精致的五官瞬间糊成一团,白衬衫上的褐色污渍,像极了被打翻的调色盘,车里的空气安静得能听见尴尬冒泡的声音。
裴宴离彻底被气笑了,他抹了一把脸,又舔了舔唇上的奶茶渍,“裴太太,学校到了,我是在帮你解开安全带。”
俞棠被吓得瞳孔地震,小嘴依然倔强地回道,“是你先吓人的,又说拿我做人体实验又是凑我这么近,我以为你要谋杀我!”
裴宴离扯了扯嘴角,笑得比破口大骂更让人背脊发凉,“做人体实验?要不你再回忆一下,这话到底是你说的还是我说的?”
俞棠噎了噎,赶紧从包里掏出一包纸巾塞进裴宴离怀里,“对不起,我赶着去上课,你自己擦,晚上我回去帮你洗衣服!”
说完,她不等男人给出任何回应,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,一溜烟儿跑没影了。
……
俞棠到教室的时候,江沐夏已经坐在了中间倒数第二排的老座位上。
俞棠走到她身边,瘫倒在椅子上,像是用尽了洪荒之力。
江沐夏撑着脸,对着闺蜜巧笑嫣然,“俞大系花,你怎么这么累啊,难道昨晚……嗯哼?”
俞棠反手把江沐夏的脸推远了,“嗯哼你个鬼嗯哼,你骚不骚气?”
江沐夏又凑近她,“哎呀你这女人,别卖关子,所以昨晚到底怎么样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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