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六浑身淌汗。

        结,结束了?

        义兴镇的喧嚣远没有停歇,他们想象不到五年后会是什么样,更没明白梁渠话语中的隐藏含义,只以为是这次抗税让梁渠改了主意,让他失望,目光恨恨地看向带头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带头的陈大虎、陈民更是瘫软在地,痛哭流涕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好厉害啊。」温石韵看的心潮跌岩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哪厉害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师父!」温石韵转头,面露惊喜,「您知道我过来了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到江淮大泽的时候我就知道了。」梁渠踏立湖面,涡水把温石韵和何含玉托举出来,顺手控干衣服,「这位小姑娘是——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是——」温石韵话到嘴边卡住,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介绍,含糊说,「何含玉,跟我一块读书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哦~」梁渠拉长声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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