搜肠刮肚,使劲把自己政治课学的那点东西吐出来咀嚼咀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大致猜到为什么仙人会问自己这个,修行到熔炉境界,拥有的一切早就到达顶点,这种状态下,越是想实现点什么,就越会关注些有的没的,思考人生,思考社会,思考未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总而言之,闲的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是有意思。」仙人一心二用,「只是要筛到何时是个头?你让他们入武馆有七八年,依旧这般,需到什么时候?再十年?二十年?届时会有改变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会有影响,但不会改变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改何筛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昔日去江淮,我问楚王为何不投降,楚王说,三岁看老,一个人遇事如何行为、是人生前十年,二十年经历造就,往后再几百年都不会变,深以为然,一个抠搜妇人即便儿孙发迹,也不会大手大脚。」梁渠躬身,「所以,仙人,我说的筛,不是个人的筛,而是历史的筛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历史的筛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性善、性恶,都只是一种外在的表现形式,是对物质世界的反馈,就像蚂蚁看到糖会蜂拥而上,但人能做到克制。这种行为,应该理解为人的丰富、人独特的精彩,而不是好坏,所谓的好坏论证,实际都剥离了这种丰富度,意图进行抽象的先验概括和理解,并非人性的根本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人性并非根本,何为根本?既然俱为反馈,同一件事,为何能衍生出好坏两种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!」梁渠眼前一亮,「仙人说的好啊,好坏两种,是啊,为什么有两种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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