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那个伟大的幻想从来没有消失,只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意中,他自己不断地雕琢细节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现在,这个幻想已经被场景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淮王向他颌首,穿过人群,像是另一个自己擦身而过·—

        「两千五、两千、功法二百一十二、余下的十、十,年终”

        「这二十个是哪来的?」梁渠叫来主簿,查询自己的全部大功,对其中一笔感到困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稍等。」主薄查阅档案,「按记录,是水河巡抚苏龟山苏大人为您申请的,是金刚明王的坐镇奖,头一年十个,往后每年五个,今年正好是第三年整,就是二十个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梁渠一愣,元得浮起许多久远思绪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年,不短了,一个少年可能到青年,一个青年可能到中年。

        失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好,一共呢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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