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”李立波一愣,反应过来后一拍脑门,“嘿,你不说我都快忘了,放心吧,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没有第三个人知道,话说这事为啥要瞒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过两天你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渠不点破,李立波作为知情人,就算猜到真相,他一个人也不敢往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次叮嘱上一番,得到肯定的答复后,他满意的在铺上挑了条鱼,给过十个铜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多的请你喝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嘿,钱多的没地花是吧。”李立波心里纳闷,手却不慢,美滋滋的收下了铜板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后一连数天,梁渠都按照正常渔民的作息,出船打渔,每天的鱼获不多,只三十文左右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府管家郑向也没再来找过自己,让他稍稍安心。

        癞头张的消失没有引起丝毫波澜,本就是光棍一个,义兴市其他人就更不关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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