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府开罪不起,那就只能尽快攒够七两银钱,去平阳镇上的杨家武馆习武,赚个好身份。
只是这舢板,要怎么光明正大的拿来用?
......
时间飞快。
薄雾笼罩的埠头上,人影耸动。
夜半,鱼类集群出来活动觅食是捕鱼的绝佳时机,有经验的渔民都会趁此时间解绳出船。
泽野中,却有一少年撑着杆,逆着船流回到埠头。
一汉子解开绳索就要撑船出发,瞧见了来者是谁:“阿水?你家不是一艘乌篷船吗,怎么变成小舢板了?而且怎么这个点回来?”
梁渠抬眼一瞧,笑道:“是陈义叔啊。”
此陈叔并非初来时送饼的陈庆江,义兴市有许多陈姓人家,眼前是另外一位,仅是相识。
梁渠望见周围还有三三两两的渔民,知道氛围到了,便面露愁苦,神色悲伤,望之似要垂下泪来:“义叔你也知道,月前我父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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