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,你小子,下手也太狠了。”青年呲牙甩手。
梁渠不为所动,镇上的同龄人就那么多,基本都认识,李立波就是这样一个人,但要说多熟也没有,至少借粮的时候,他家没借。
要说怨怼也不至于,农业社会生产力就那么点,大家都是卖死力气吃饭,谁家都不好过,不借很正常,反倒是那几个亲戚家,没借就罢了,还出言不逊,确实不忿。
“都说了,就在上饶埠往右边走三里地的芦苇荡那边。”
“我不信,你小子肯定没说实话,换我也是,真有地方能钓到黄鱼也不会告诉别人,留着闷声发大财。”
李立波见没肉吃,只能自个倒了壶茶水,自酌自饮,他本就是个游手好闲的人,听梁渠抓到条黄鱼,便过来打秋风。
不过也正是李立波的性格,让他对一些小道消息很灵通,梁渠想着近来的事,灵机一动:“问你个事,回答好了就有肉吃。”
李立波眼前一亮:“还有这好事,快问快问。”
“你对平阳镇的武馆了解多少。”
李立波上下打量着梁渠,嘿笑:“倒也是,谁没个武师梦,不过你问我可就问对人了。”
“细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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