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牙行小厮也帮腔:“是啊是啊,小郎君,能去赵府,那是咱们普通人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啊,用得着像现在这样风里来雨里去,一年还吃不上几口粮?”

        ‘你奶奶滴,这福气谁爱享谁享,也不怕拉屎擦不干净腚。’

        梁渠暗骂一句,面上不动声色地婉拒,赵家家大业大,实在不是他现在能开罪的:“实在抱歉,郑管家,小的命薄,享不来那滔天福气,让您白来一趟过意不去,不如就将这条黄鱼带回去,当作我的赔礼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牙行小厮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    郑向脸色一变,完全没料到梁渠会拒绝,他猛靠上来,逼得梁渠后退两步,可距离还是拉近不少,一下子让他察觉到异常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梁渠气色怎如此之好?丝毫不像饿过几天的模样!还有这黄鱼哪来的,他捕的?

        郑向心思百转,不理解为什么一个无依无靠的少年,会在这短短几天时来运转?

        梁渠吓了一跳,正当他还想说些什么拯救自己的小命时,郑向反倒先平静下来:“无事,本就是一桩你情我愿的买卖,赔礼道歉倒也不必,能捕到黄鱼本就不易,小郎君就留着吧,天色已晚,我就不多留了,告辞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间,郑向已带着牙行小厮离开,只留下门口处拎着黄鱼的梁渠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到底得没得罪他?

        梁渠脸色阴晴不定,按说答不答应是自己的自由,可弱者拒绝强者,本身就是一种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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