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啊,人为财死鸟为食亡,怎么没有?”李寿福敲敲烟杆,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更别说种东西要的人手多,没法保证每个人嘴都严实,总有人漏出去,但你漏出去,自己种着吃就算了,谁敢大量交易?你晓得周王不?”
梁渠食指指了指头顶船板:“那位的兄长?”
“对喽,就是种这东西种没的,查封出来十二万亩药田,六万亩水塘,以造反罪论处!”
梁渠咂舌。
聊过一阵,正巧身边有人来登记功劳,便不再和李寿福闲聊,转身离开。
“老李,刚刚那人谁啊,我看他拎了好几个精怪头过来,看着很年轻啊,那么厉害?”
“嘿,你乡下来的?现在才知道?那是咱们徐统领叔叔的弟子,能耐着呢!”
“好家伙,这我还真不知道。”
梁渠回到家,西厢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,门也敞开着,不知道老和尚去了哪。
最近两天,他出去,老和尚也跟着出去,压根见不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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