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和尚夸赞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梁渠挠挠眉毛:“那大师你那么厉害,来我们这一个小县城做什么啊?平阳县附近也没什么大寺庙可以交流,唯一一個几十年前就破败了,就一片断壁残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和尚没藏着掖着的意思:“为杀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渠眉心一跳。

        先不说一个和尚杀人有违常识,能让臻象千里迢迢赶过来杀的人,岂非也是臻象?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小县城,不止是六个狩虎,还有两个臻象?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县城那么恐怖的吗?大能扎堆,让不让人安稳发育了?

        似乎是瞧出梁渠强烈的求知欲,老和尚坦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非如你想的那般恐怖,几个出自大雪山的邪僧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行至雍州地目睹他们以人为畜,炼尸成金,奸淫成性,跟他们做过一场。

        为首之人煞是厉害,却已伏诛,仅两人侥幸逃脱,等追至青州,仅余一人,我虽有受伤,丹田被破,但他也绝非对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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