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县令刚来时便没有进行这一系列的流程,暂缓下来,先发了几道告示和政令,等全理清楚后再补上流程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所谓的丈量田地,真的很草率。

        梁渠坐在这里听大家的话语,感觉就像是随便量的一样,主要目的好似是为了宣告自己的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来也是,别说分田,就说度田定税那也不容易。

        县里那么多老爷,哪個能同意你说丈量就丈量?

        要那么好办,就不会出现土地兼并的情况,隔段时间重量一遍就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吃过早饭,梁渠上午水下修炼,下午去一趟武馆,教几位学生,自己再学点东西,便去了书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要考试?”

        梁渠很诧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来那么久了,从来没听说过要考过试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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