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着他们的这里砸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渠又指了指自己的胸膛。

        拳头恍然大悟,将二人身体摆正,举起双钳,悍然砸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巨鳌力道何其之大,一旁的梁渠几乎能听到两人肋骨折断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暴力挤压下,两人张开嘴,喷泉似的往外冒水,间或夹杂着沙粒与水藻,不断干呕。

        缓过劲来再睁开眼,梁渠身上的河伯服在月光下分外刺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在丰埠县一亩三分地上混,从未见过河泊所是什么样,更不知道河泊所的官服是何样式,可现在打眼一瞧便觉得就该是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终于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袭击了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梁渠抬起伏波,锋锐的枪刃划开两人身上的蓝皮,打个转,割下一块扔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你们自己说,还是我逼你们说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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