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眼戏院无处不是人。
这便是鲸帮老大刘节要娶的小妾,只作最后一演,便要离开戏院嫁做人妇了。
“真美啊,便是我家里十房小妾,也比不上她一个啊,师爷,你说是吗?师爷?”
杜文长摇头晃脑的听着曲,浑身油肉都跟着颤动,再回头时,师爷已不见踪影。
“好听,好看,赏!”
傍晚。
送客戏唱罢。
洗去妆容的花旦小步挪着,一双软手揪着细帕,紧跟在师爷身后进到县令内院。
杜文长心脏都漏了一拍,浑身发热。
当真如小桥流水,似软软的风,软软的水,软软的柳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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