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家伙,怎么说话呢,怎么说话呢,我怎么了?啊?”徐子帅揽住向长松的脑袋,曲起中指,狠狠地钻他脑门,“再给你一个重新说话的机会。”
“痛痛痛,陆师兄救我!”
“好了,差不多就可以了。”陆刚走出浴桶,黄色药液滴落下来。
陆刚与黄泽君一战受了些轻伤,泡的是药浴,比其他人要久上一些。
二人闻言停下动作。
“向师兄,许家是哪家?”
“师弟还在启蒙,不知道那些大姓很正常。”向长松整理好衣服坐在一旁的长凳上,“师娘是黄州许氏的人,许氏在黄州可是不折不扣的大姓,太祖时候出过阁老的,还有好几位尚书。”
梁渠八卦起来:“那师娘是怎么和师父认识的?”
“师父年轻的时候从军,一路干到校尉的时候,因为作战悍勇,被徐文烛将军赏识,他亲自给师父做的媒。
徐文烛将军可是徐有光国公的第三子,他介绍的人自然不一般,是三品光禄寺卿许容光的女儿,就是我们的师娘,说起来师娘当时嫁给师父,算是下嫁吧?”向长松陷入沉思。
胡奇大笑:“让师父知道小心他抽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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