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广田吃痛,一把甩开:“听到了听到了,你掐我干什么?”
“这劳什子亲传弟子,能挣不少钱吧?”
“我哪知道,什么亲传不亲传,不都一样是交钱在武馆学武吗?有啥不一样?”
梁广田不以为意,可他不懂其中的道道,有人懂,当即被人嗤笑。
梁广田转头大怒:“怎么又是你?”
嗤笑者正是嘲讽梁广田有钱喝酒,没钱借粮的那位乡民,两人被人群挤着,居然又碰一块了。
“我看你是墙上芦苇,头重脚轻根底浅,山间竹笋,嘴尖皮厚腹中空,亲传弟子和弟子差别可大了去了,去武馆当弟子,交钱就行。
亲传弟子,那可是真真正正磕过头拜过师的,是半个儿子半个老子,而且阿水去的是杨氏武馆,那里的杨老爷子,县太爷见了都得问好!”
县太爷都要问好!?
梁妻,梁广田傻住。
被人群包围着的梁渠突然有些意兴阑珊,对方如此做派,他又不可能真当众把薛丁义的头拧下来,拿起枝条再抽一顿也没有意义,挥手拒绝:“就这样吧,事情翻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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