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渠摆摆手,指着自己身上的伤口:“等我先洗個澡再说,先帮我叫一下郎中。”
“哦好好好,应该的应该的,那都到我家去吧。”
陈兆安众人这才想起来梁渠还受着伤,一位乡老赶忙招呼众人往自家去,就是埠头旁大部分乡民避难那座石狮坐镇的大宅院。
乡老进入宅院命人去烧水,正要派大儿子去叫医馆大夫,大夫自己忙不迭站出来。
“梁公子,我就在这。”
祭祀河神是大事,不是渔夫也都得能来就来,作为义兴市里医馆大夫,自然就在现场,甚至站位颇高,在靠近祭台的前列,仅次于一些大户,和手艺人在同一列。
反倒是渔民们,大多在中后段位置,仅个别能站至前列。
梁渠点点头,半脱上衣,袒露上身:“有劳大夫帮我看看。”
他最严重的两处伤口便是胸膛和肩膀还有右臂,皆是被山鬼抓咬出来的,全在上半身。
大夫凑上前,一番检查下来诧异道:“不知梁公子的这身大氅与衣袍是何材料所制。”
梁渠道:“大氅是我二师兄送的,是犬熊皮所制,刀枪难入,衣袍是我八师兄送的,掺了天蚕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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