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大的刀柄造成了严重的贯穿伤,山鬼浑身力量骤然一泻,松开了梁渠的肩膀。
梁渠推开山鬼,接着撑力起身后退,他不敢去摸肩膀,生怕自己摸到一手的碎骨片。
在最初的剧痛过后,现在反倒没什么痛感,剧烈分泌的肾上腺素将一切都压了下去。
地面上的李立波与陈杰昌看得目瞪口呆,乡民们一时间都忘了尖叫。
痛楚刺激着山鬼在地面上疯狂打滚,随手挥动的臂肘将一块块石板击碎。
黑色的血浆流淌而出,梁渠喘着气试图去操纵,让它流淌得更多,却没有丝毫办法。
无论是胡师兄还是向师兄,包括眼前的山鬼,似乎只要有一定实力,就能将体内的一切视作自身的领域,他人权限无法在其中奏效,除非碾压式的强大,能够暴力入侵!
困兽犹斗,眼看山鬼发狂,梁渠不敢再上前,从地上捡起李立波掉落的另一把尖刀向后退去。
李立波与陈杰昌都来不及从地上爬起来,就朝相反的方向跑。
山鬼踉跄着后退,扒着自己的后背,试图将尖刀拔出,可它根本够不到背后的刀柄,从胸口处连带刀柄拔出更是无从谈起。
剧痛刺激着它的神经,山鬼猛地从地上跳起,梁渠心中闪过一丝寒意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