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师弟?”有人没见过梁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月初来的学徒,是义兴市的渔民,很俊的一个少年,还懂礼貌,每次回去都会和他的朋友们把地扫一遍。”末了,向长松补充道,“哦,这个月来自义兴市学武的有三个人,他们关系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向长松解释完,转头就告歉:“对不起师父,今天本来我应该留在武馆,没想到会出乱子,是我的过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胡奇上前拦下过错:“要怪也怪我,是我破关后太得意忘形,非要拉着大家一起庆祝,不然向师弟也不会擅离职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现在不是讨论谁对谁错的问题。”杨东雄摆手,并不在意擅离职守这种小事,“我们走后门,找人问问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行人迅速退出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武师走路无声,谁都没有发现他们的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演武场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望着梁渠,好似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入武馆将将一月,要独自打七个入馆超过四个月的大汉,不是不知天高地厚是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卢廷材等人可是三个月没破关,又缴费留下的“留级老生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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