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客气,正好你在我就省的去找你了,酒楼已经订好了,今天晚上浪云楼地字丙号包厢,我爹让我问你要不要派马车来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渠要把羽毛拿给师兄看,便摇摇头:“不用,我今天也会去趟镇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好,收好了,你的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拿到钱,梁渠转身来到船上,他用脱下来的麻衣泡满冷水,包裹着羽毛往家走去,路过渔栏,也有人在那卖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松宝,帮我再称一下,是不是错了,你看这鱼多大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陈虎叔,刚才不是称过了吗,五十三文没错的,扣掉租赁渔船的四成半,就是三十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,这也太少些吧,松宝你抬抬手,多些,再多些。”肤色黝黑的中年渔民堆着笑,一手使劲虚抬,“我家小子才八岁,正长身体呢,你看过的,就那么大,叫你哥哥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不行,上次给你多算五文,回去就挨我爹骂了,而且虎叔你也知道,旁边那个云江埠,抽成要五成二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青石街上,梁渠听过半晌,握得手上的冷麻布发烫,才慢慢踱步回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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