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庆江问:“能打欠条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伙计轻车熟路的打好借条,日期利息都写得相当清楚,显然做过许多次。

        等背着老爹出了医馆,陈庆江才问梁渠:“阿水刚刚为什么要让他换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的药没有棱角,一般没有棱角的药都是陈货,要么被用过再晒干,要么就是发霉再清理的,前者还好,顶多效果差些,多花些钱,后者是要吃出毛病的,当然,我说的也不一定,只是以防万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庆江很是吃惊:“你从哪知道的这些?”

        阿水是他看着长大的,从没上过学,可最近两个月像是变了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庆江前几天回家的时候已经听家里老人说了,阿水现在不仅学了武,捕鱼还很厉害,现在看来更是懂了很多厉害的知识。

        梁渠挠挠头,结果还没等他解释,陈庆江就给出了自己的理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水你这是开窍了啊,厉害!”

        梁渠尴尬笑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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