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逐渐冷静下来,坐回到桌前双手支着下巴继续思考起可能存在的转机。
约莫十多分钟后,道格拉斯去前台那里薅了旅店的纸和笔,又把十苏勒纸币换成零钱,坐在大堂里飞快地写完了四封内容略有差别的信,吹干墨迹逐个装好。
接着,他来到街上,在附近先后拦住四个马车夫,每人三苏勒,分别让他们立刻将信送至大地母神教会的丰收教堂,和最近的黑夜、风暴、蒸汽教堂。
“我是黑夜/风暴/蒸汽教会的线人。”道格拉斯对每个马车夫睁眼说瞎话道,“里面是重要的情报,务必立即送到当值的主教手中。”
在这个人们普遍信仰着某位神明的世界,这种说法还是相当唬人的。况且还有钱赚,不干白不干,车夫们挥着鞭子出发了。
“好啦。”道格拉斯站在街边注视着来来往往的行人,悄声对自己说,“既然筹码已经上桌,就来痛痛快快赌一把吧!”
“就在这下面。”他非常肯定地指了指地面上镶嵌的沉重窨井盖。
“下面?”弗里德曼皱了皱眉头。东区浑浊的空气和肮脏的环境令这位绅士有些许不适。
道格拉斯肯定地点点头,解释道:“这下面有一段下水管道坍塌过,没有人维修,就此形成了一个半封闭的空间。嗯,你在这里等一下,我去把东西拿上来。”
说着,他从身后掏出准备好的撬棍,将窨井盖撬开。一股混杂着酸味与腐烂气息的恶臭直扑而来,弗里德曼立刻后退了两步,掩住口鼻沉声说:“快一点,我来为你放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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