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问道想也不想，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回答道：“当然是后者。”
据他所知，第一批幻化成型的神灵，最开始修为也不高，提升至现在的层次，也花了很长的时间。
甚至可以说是在漫长的岁月之中，享受着安逸的环境，也花了很多很多年，才出现第一位化神神灵。
而陆沉这样恐怖的突破速度。
他别说是见过听过了，以前想都不敢想。
想到这些。
钟问道不由微微笑了起来。
“是啊，既然你已经创造了这样的奇迹，斩杀星宿对你而言，或许只不过是小事了。”
他毫不吝啬对于陆沉的赞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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