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眼的瞬间,一滴泪快速砸下。
她抬手,飞快在眼睛上抹了一下。
从椅子中站起,没有再看江千屿一眼,“没事的话,我可以走了吧?”
那杯带着她的希冀与关心的蜂蜜水,和碎片一起,狼狈的躺在地板上。
就如同她那颗可笑的心,只适合被人践踏,踩在脚下。
桑泠想,她再也不会喜欢别人了,婚姻,也就那回事。
江千屿僵硬的颔首。
“嗯。”
桑泠的脚从玻璃渣上迈过。
“小心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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