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泠道:“江千屿,这些都是你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覆水难收,江千屿难道不懂这个道理吗?

        江千屿额角青筋直跳,死死咬着牙关,将所有情绪硬生生咽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能再开口了,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跟桑泠吵架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千屿把桑泠送到家,甚至没有进去,就驱车再次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看在桑泠眼里,就连背影,都透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桑泠按了按眼角,轻嗤。

        家里的佣人看到这一幕,什么都不敢问,什么都不敢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连脚步都尽量放到最轻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的几天,江千屿都没有再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桑泠乐得自在,她好像又找到了婚前的自由,做自己喜欢的事,只要再等一段时间,她就可以拿着钱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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