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命人把他带来。
看到他脸上的伤口非但没有愈合,反倒有感染的架势,微诧,“脸怎么回事?”
银丹与杜若同时下跪。
银丹告罪:“主子恕罪,您当时没让给他请大夫,所以……”
比起一个异族奴隶,当然是她的亲信更重要。
桑泠摆摆手,让她们起来,“去请个大夫,对了,他最近住哪?”
杜若去请大夫,银丹则留下回话。
银丹觉得郡主既然大费周章把人从鬼门关救回来,就不会想再把人折磨死,所以自作主张给他安排了一个偏远的院子,虽然荒凉,但能遮风避雨,这两天吃喝上也没有亏待他,唯有在脸颊的这道伤口上,没有多作处理。
毕竟那天桑泠并没有阻止聂玄风那么做,颇有几分纵容的意思。谁知道聂玄风会不会突然杀个回马枪,到时候发现余烬的脸被医治了,再犯病给他脸上来几刀,反而害了他。
少年沉默的如同雕塑,安静地跪在屋子中央,地毯已经重新换了一块,花纹精致,触感柔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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