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些时候,有人过来,扶着余烬出了门。
他知道应该是她——那个当初在行宫,给了覆罗映真苦头吃的大燕贵女。
后来覆罗映真也没能从大燕皇室讨回‘公道’,因为覆罗映真回去后,就一边用极度恶毒的语言诅咒辱骂,一边命人将他绑起来,用蘸了盐水的鞭子狠狠抽他。
所以余烬没有挣扎。
他活在泥沼里,如同一只最下贱的狗,被肆意践踏凌虐。他的人生已经足够烂了,再差,又能差到哪儿去呢?
那些人把他扶上了马车,马车里铺着柔软的毯子,还散发着干净的幽香。
驾驶时也很平稳,他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,没有感到丝毫被撕裂的疼痛。
桑泠又在玩那堆金子做的玩意儿,聂玄风大爷似的翘着腿,懒懒地歪在她软榻另一头。
两人各做各的,互不打扰。
再过两日,聂玄风就要随他父亲一同出发,所以他最近格外粘人。想到他的用处,桑泠忍了。
“郡主,人带到了。”杜若福了福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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