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非晚摸摸鼻子,心里揣测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路跟着去了京都最大的酒楼,瑞丰楼。

        余非晚一身泥泞,被小二拦在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银丹扭头扫了眼,“这是我们主子的贵客,把人放进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哟!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余非晚亲眼看到瑞丰楼的店小二神情从轻蔑到谄媚,又想叹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心里还带着对这个时代浓浓的无力感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为女子,虽作男装打扮,但也随时会有被发现的风险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年前她刚穿越来时,还在远离京都几百里外的钟离,家里只有她与寡母,父亲去世,女子没有继承权,房屋田地都被叔伯瓜分的一干二净,还打着把她嫁给老财主当小妾,换取银两。

        原主不堪受辱投河,再醒来就变成了余非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刚穿越那会儿也有雄心壮志,想着没有田地就没有吧,带着余宁氏做点小买卖也不是不行。结果她低估了女子在这个时代的局限性,每次刚做点新奇买卖,地头蛇就会来捣乱,让她做不成,最后逼她卖方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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