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穿着黑袍裹着头巾的女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,几个孩子在她身后好奇地探出头。
“我就是。”女人正在熬扁豆汤,手指上还残留着青色的痕迹。
陆凛摘下军帽:“我是哈桑的指挥官。”
“所以您就是广播里说的阿米尔少将?能让您亲自前来,就说明我儿子牺牲了是吗?”法蒂玛显得很平静,似乎早就知道情况。
“是的。”陆凛将哈桑生前的衣物和勋章交到了其母亲的手上,法蒂玛抚摸着军装的面料喃喃自语道:
“前年哈桑是和隔壁的阿塞夫一起参军的,可前天阿塞夫回来了,而我儿子却没回来,将军,能告诉我,我的儿子是怎么死的吗?”
陆凛回忆起哈桑在战场上用身体做诱饵发射信号弹的英勇举措,当时的他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装死还能逃过一劫,这还是时候班达尔讲给他听的。
“您儿子用自己的生命带走了锡安的一个王牌车组,在此之前这个车组已经带走了我们十几个坦克连的好小伙子,他自始至终都表现得英勇无畏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啊......”法蒂玛双手轻贴胸口,轻轻闭上双眼,念诵道:
“凡有生命者,都要尝死的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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