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王小小权衡利弊,站在她旁边的贺瑾,突然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!
这一哭毫无征兆,声音响亮,充满了委屈,眼泪更是像断了线的珠子,噼里啪啦往下掉。
他一边哭,一边用袖子抹眼泪,小肩膀一抽一抽,上气不接下气地哽咽,大声说:
“呜……呜……爹也是没办法,我小时候生过大病,肺不好,姐姐为了照顾我,也累坏了身子,从西城坐一天一夜的硬座,爹怕我们撑不到老家才把攒了好久的钱拿出来买卧铺,呜……呜……家里都好几个月没吃肉了,省吃俭用就为这张票!怎么就是资产阶级了???呜哇……”
贺瑾这戏来得又快又真,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,字字血泪。
他本就长得白净乖巧,这一哭,更是显得弱小、可怜又无助。
那干事直接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给哭懵了。
她习惯了用大道理压人,对付的是成年人的“思想问题”,哪里见过这种孩子式的情绪崩溃?
周围几个等待办事的军人都看了过来,眼神里带着明显的不赞同和同情。
“哇哇哇~我爹为了火车票都已经把华子改成大前门了,来买票,有什么错?我要找爹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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