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立刻处理脑髓,而是先拿起了一把专业而锋利的剥皮刀,刀身薄而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用手细细地抚摸着皮板,感受着上面可能残留的脂肪和肉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左手将皮革绷紧,右手持刀,用刀锋贴着皮根,由内向外,小心翼翼地刮削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动作需要极大的耐心和巧劲,力道必须恰到好处,既要将附着在皮板上的所有脂肪、黏膜和残存的碎肉彻底刮除干净,又不能用力过猛割伤皮革的纤维组织。

        贺瑾看到他姐仔细清理过的部分,皮革露出了细腻、均匀的毛孔和纤维纹理,颜色也变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她的动作,一些白色的油脂和碎屑被刮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,当她终于将整张皮板清理得干干净净时,这张狍子皮已经轻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贺瑾:“姐,这次皮你弄的真仔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小小拿着袖口擦汗:“我们已经很少这样炮制皮革了,皮要一样的厚度,那就需要仔细精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她从工具包里拿出一个陶碗,又将装有狍子脑髓的油纸包打开。脑髓被倒入碗中,王小小加入少许温水,然后用一根光滑的木棒开始耐心地、顺时针地搅动。很快,脑髓化开,与水融合成一种乳白色的、质地浓稠如奶油般的浆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咱们鄂伦春的老祖宗,就是靠着这个,让皮子变得像云朵一样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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