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丈夫立身天地间,当有所为而有所不为,徒守清名何足贵,不若济作万民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或今天下未有几家如此行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若我等敢为人先,不求能去尽百姓之苦,但愿能使世人能如临摹我字那般多摹仁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,纵会引来一时非议又有何妨?史书自会为我,为诸位正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顿了顿,羊耽微微躬身,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子斗胆,还请族人相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时此刻,羊耽所没有注意到的是面板中的“家宁子贤”与“仁德昭烈”两个特质在隐隐生辉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聚集在此的一众同族眼中,今日之羊耽,就似是那竹简中的先贤走了出来一般,使人心折,也使人愿效死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部分与羊耽年龄相差不大的青壮,一个个的呼吸都不自觉地粗重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少已是垂垂老矣的族老,那浑浊的眼睛也似多了灼热,一副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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