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在那巴掌大的地方,指着鼻子威胁他啊!说什么要是明远不答应他们的条件,就要跟他同归于尽!”
“还要让我们裴家也不得安生!那眼神,那语气,跟要吃人似的!”
“要不是我跟南初觉得不对劲,赶了过去,撞破了他们的歹毒心肠……我真不敢想,明远那孩子一个人得被他们逼成什么样,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……”
裴母的声音带着颤抖,显然昨日的场景依旧让她心有余悸。
沈南初停在客厅门外,没有立刻进去。
透过门帘的缝隙,她看到裴父沉着脸坐在他那张专属的旧藤椅上,眉头紧紧锁成一个川字,手里竟夹着一支燃了半截的香烟。
自从宝贝孙子裴安辰出生后,裴父就为了孩子的健康着想,硬是凭着毅力彻底戒掉了多年的烟瘾,如今若不是心烦意乱、怒火中烧到了极点,绝不会又重新抽起来。
他没有打断裴母带着哭腔的叙述,只是沉默地听着,偶尔深深吸一口烟。
但是,那脸上的神色却没那么平静,隐隐含着怒意。
沈南初没有进去打扰这老两口之间带着沉重与心疼的交流。
她悄然转身,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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