狭小的公寓里,战斗后的寂静与之前门口的喧嚣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
        窗户虽已重新关好,却似乎仍能隐隐听到邻居们议论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,雷明远般直直地站着,背脊挺得有些僵硬,微微低着头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母和沈南初则坐在房间里仅有的两把旧木椅子上,三人之间一时无人说话,只有老式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母的目光始终柔和地落在雷明远身上,眼里满满的心疼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终还是裴母先打破了沉默,“明远,过来,别站着了,坐下说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拍了拍旁边的床沿。

        雷明远依言挪动脚步,却没有立刻坐下,

        “妈,对不起……又让你们为我操心了,还惹出这么大的动静,闹得街坊邻里都看笑话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,补充道,“是我没处理好,才让他们找到这里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傻孩子,说什么胡话!”裴母立刻打断他,“这怎么能是你的错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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