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到她还是这么厉害，我就放心了。”
沈南初嘴角微勾，点了点头。
这架吵得确实没什么悬念，完全是一面倒的局面。
她耐心地等着，直到裴云汐似乎骂得尽兴了，气势也足了，才不紧不慢地再次上前。
她看着面红耳赤、气喘吁吁的秦珍，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问意味，
“你叫秦珍？”
沈南初顿了顿，似乎在回忆什么，然后恍然道，
“秦蓉是你什么人？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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