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云汐简直要被这荒谬的逻辑气笑了。
她无语至极地抬起头,看着义正辞严的秦珍,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,
“秦珍,你的意思是,他好心,我就一定要领情?”
“不管我需不需要,愿不愿意,只要他表达了好心,我就得感恩戴德地接受?”
“这是哪门子的道理?我的事情,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替我决定该不该领情了?”
她的话语如同机关枪,又快又准,毫不留情,
“他的好心是他的事,我接不接受是我的自由。”
“怎么,我不需要他的帮助,还成了我的错了?”
“你这道德绑架的功夫,倒是比你学医的本事强多了。”
裴云汐的嘴巴是出了名的毒辣,一旦开口,就直戳要害。
秦珍被她这番话堵得胸口发闷,脸涨得通红,想要反驳,却发现自己在口才上根本毫无还手之力,只能徒劳地瞪着裴云汐,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