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啊,沈老!整理竹简、清理陶片、校对书稿……哪一样不是费心费力的活儿?”
“我们可是本着对学术的尊重,对您的敬重,才任劳任怨的!您可不能……不能就这么把我们给涮了啊!”
他想起自己蹲在院子里刷陶片刷得腰酸背痛的情景,就觉得心酸。
沈渊听着,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委屈,他放下茶壶,长长叹了口气,那表情拿捏得极其到位,
“国明,红斌,你们这话可就冤枉我老头子喽!”
他捶了捶自己的后腰,表情变得有些落寞,
“我让你们帮忙,那是信得过你们的专业能力,是把你们当自己人,当可以托付学术事业的同道啊!”
“那些资料、那些陶片,哪一样不是关乎重要历史信息的宝贝?交给外人,我能放心吗?”
他话锋一转,开始上价值,
“至于沈南初同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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