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面前两个得意洋洋的老人,沈南初眼里满是同情。
等两位领导终于说得口干舌燥,停下来期待她的反应时,沈南初才不紧不慢地开口,声音清脆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,
“梁校长,余主任,你们的意思是……你们这一个多月,经常去沈教授家,帮他整理了竹简,清理了陶片,校对了书稿,还翻译了甲骨文,干了这么多……原本应该是他助手或者学生干的活儿?”
“对呀!”
梁国明跟余红斌二人异口同声,一脸我们是不是很厉害的表情。
沈南初轻轻“哦”了一声,然后眨了眨眼,语气平淡却一针见血,
“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,沈教授他老人家,既享受了一个多月的、而且还是校长和系主任级别的高级助理服务?”
“而关于收我为学生这件事……他其实从头到尾,压根连一个明确的、肯定的好字,都没对你们说过?”
“……”
办公室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。
梁国明和余红斌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僵住,如同被冻住的石膏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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