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人吗？！
这简直是考试机器啊！
孙鸣看着沈南初那双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坚定的眼睛，知道再劝也无益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，点了点头，“好，你等等。”
他转身回到讲台，取出那份密封着的大三期末试卷，郑重地拿到沈南初座位上，换走了她刚刚写完的大一试卷。
沈南初接过新试卷，略微看了几眼，就开始动笔了。
孙鸣拿起沈南初交上来的那份大一试卷，站在讲台边仔细看了起来。
这不看还好，一看，吓一跳！
好家伙！
就他目光所及的这第一面选择题和填空题，答案工整清晰。
孙鸣快速地在心里默算核对了几道他印象深刻的难题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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