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砚将手上的策问,扔到了桌面上。
站在对面的学子,听到他的话后,表情不以为意。
自己写花楼开销几许,美酒一坛几两,这难道不是民生吗?非得要写那些穷苦百姓,他们有何可写。
“夫子莫气,我再想想。”学子在心里哀叹了一声。
这宋夫子看着温文尔雅,骂起人来着实是难听,要是换作旁人,他早就掀唇反讥。
但是家中长辈叮嘱,莫要跟宋清砚对着干。
这人脾气不好,真惹急了,会打人。
他好奇的问了家中长辈,宋清砚到底是何许人也,查他家世,家道中落,虽说有几分才华,但是有几年不在京中。
家中长辈只说,他与当今皇上有些情谊。
听到这,学子恍然点头,原来是有皇上撑腰,难怪骂他们骂狗似的,学子打了个激灵,怎的能说自己是狗。
“郎君,知夏拿笋做了新吃食,你尝尝。”黑九站在院落,看到屋中学子的态度,真为自家郎君不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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