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王气得脸色更加冰寒,想要发作却还是忍住了,轻轻扫了一眼在场众人:“每人回去二十板子,罚俸三月。”
他又转过头看向刺客消失的方向,“刺客已经走了,现在追是来不及了,去看看沿途有什么蛛丝马迹。”
众人这才知道原来花魁竟是刺客,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,一半人护着魏王迅速离开,另一半人赶紧去找巡街的金吾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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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琰在洛京的各家屋檐间飞掠纵横,身上的疼痛感逐渐淡去。
她深吸一口气,感知到暴走的血墨逐渐恢复了平静,也感觉到浑身的力量失而复得。
方才……那究竟是怎么回事?
大宗师帖的血墨之力,几乎是所向披靡、世上无敌的。为何会突然在她体内失控乱窜?
冥冥之中,它仿佛是因为什么外力的奇异感应……又或者,是跟她对撞的那股力量?
李琰回想起连续两次刺中魏王要害时的情形:他的领巾和内衬,阻挡了利刃的刺入。
难道就是因为那种布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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