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要杀了他们吗?”
被他手指抚弄全身、满面羞窘的她当时裹着衾毯,有些害怕的问道。
“杀了他们?哈……当然不会。”
魏王的声音清雅而冰冷,却隐隐有一种狠毒和疯狂:“他们没了被人拥立当傀儡的价值,却还有当药的价值呀!”
“他们几十条贱命不值一钱,但若是能成为治好皇兄的一味药,那孤也不介意将他们留着。”
魏王的笑声回荡在她耳边……李琰摇了摇头,从前世的记忆中挣脱出来。
“皇帝和魏王对刘家这群人如此薄待,他们虽然也暗中怂恿官员上书,却不敢明面上来哭闹——真按血缘宗法来论,皇帝为人子为人兄也是有责任照顾他们的,但他们好像也有些心虚,连刘老太公都没有大骂不孝子。”
臧少陵也发现了问题的关键:“前妻之子跟继母和后头的弟妹不睦,这在普通人家也很常见。但刘家似乎对两兄弟做过什么,才会这般心虚。”
“因为魏王的体弱多病,就是他们害的。”
李琰毫不在意的说出了这个秘密。
“坊间从未有过这般传闻,殿下连这都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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